当代作家别清河：加拿大散记

Original 2017-10-23 别清河 文学沙龙

　　作者简介：别清河，系资深媒体人，作家。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曾长期从事记者编辑工作。担任过多家中央媒体的记者，编辑，主编，新闻部主任，采访部主任和策划总监，编审等职务。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起，已发表小说，散文和报告文学千余万字。现任现代诗歌传媒荣誉顾问和《乐桦之声》等媒体的总策划等职。兼职从事一些机构和学校的特邀讲学与有关课题的研究工作。

加拿大散记

文图 / 别清河

加拿大是北美洲最北的国家，西抵太平洋，东迄大西洋，北至北冰洋，东北部和丹麦领地格陵兰岛相望，东部和法属圣皮埃尔和密克隆群岛相望，南方与美国本土接壤，西北方与美国阿拉斯加州为邻。领土面积为998万平方千米，位居世界第二。加拿大素有“枫叶之国”的美誉，首都是渥太华。加拿大政治体制为联邦制、君主立宪制及议会制，是英联邦国家之一，英王伊丽莎白二世为国家元首及国家象征，但无实际权力。加拿大是典型的英法双语国家。

加拿大得益于丰富的自然资源和高度发达的科技，同时也是世界上拥有高生活品质的国家之一，是全球最富裕、经济最发达的国家之一。加拿大也是世界上重要的钻石生产国之一。据一项最新的全球消费者调查发现，加拿大是人们最愿意旅游的国家。2014年，公共事务和媒体公司的国家品牌指数(NBI)调查了20个国家的民众，让他们根据6个标准对50个国家进行排名。这6个标准分别是：出口、国家治理、文化、人民、旅游和投资。在“让我感觉自己很受欢迎”(最热情国家)以及“如果有钱的话我想去这个国家旅游”(最想旅游国家)这两个方Anholt-GfK Roper面，加拿大都排名第一。加拿大同样夺得“最美自然风光”头筹。

尼亚加拉瀑布

说到加拿大的自然风光，一定要介绍尼亚加拉瀑布。

尼亚加拉瀑布位于加拿大和美国交界的尼亚加拉河中段地区，有着世界七大奇景之一的美誉，与南美的伊瓜苏瀑布及非洲的维多利亚瀑布合称世界三大瀑布。它以宏伟的气势，丰沛而浩瀚的水汽，震撼了所有的游人。从伊利湖滚滚而来的尼亚加拉河水流经此地，突然垂直跌落51米，巨大的水流以银河倾倒之势冲下断崖，声及数里之外，场面震人心魄，形成了气势磅礴的大瀑布。高特岛把瀑布分隔成两大部分。较大的部分是霍斯舒瀑布，靠近左(加拿大)岸，高56米(184英尺)，曲折的脊线长约670米(2,200英尺)。较小的是亚美利加瀑布接邻右美国岸，高58米(190英尺，宽320米1,060英尺。尼亚加拉瀑布及由它冲出来的尼亚加拉峡谷的形成有着特殊的地质条件，其中页岩的不断被水流冲刷，使得瀑布在1842年至1905年间平均每年向上游方向移动170厘米。美加两国政府为保护瀑布，曾耗巨资修建了一些控制工程，使瀑布对岩石的侵蚀有所减小。

10多年前，我作为中国政府机构一个代表团的成员，曾从美国那边近距离观赏过尼亚加拉瀑布。

这次，2014年的夏末，我从加拿大这一边再次近距离观赏尼亚加拉瀑布，又有了另一番感受。在美国境内只能看到瀑布的侧面，而在加拿大这边看则可一览全貌。远处彩虹桥一端属于加拿大一端属于美国。美国一边的瀑布称为美国瀑布，而最大瀑布在加拿大一侧，称为马蹄瀑布。马蹄瀑布的水量大，水冲到河里呈青色，而美国瀑布的水呈蓝色。巨大的水流倾泻而下，奔腾不息，上游的水流到了悬崖，一泻千里，超过185英尺的高度再加上洪流的巨大冲力，冲刷出7公里长的峡谷，澎湃的气势，犹似千军万马，在峡谷回荡不已，令岸边的游客无不像着魔了一般，目瞪口呆，深深被尼亚加拉瀑布的爆发力震撼。

壮观的自然景观，也使沿湖的加拿大原来的一个小镇，发展成一座华丽的城市，这座拥有10多万人口的城市，就是以瀑布为名，叫“尼亚加拉瀑布市”。因为尼亚加拉瀑布的名气，吸引了全世界观景游客前来尼亚加拉市观光旅游，旅游带动了这个城市而发达起来。自然风光美丽的尼亚加拉城，不仅有加拿大特色的精致民居，城市建筑和公园绿地，还有欣赏尼亚加拉瀑布最高的观景塔，登上塔顶，可以一览整个尼亚加拉大瀑布的全景，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见几十公里以外的安大略湖的美丽风光。尼亚加拉市有许多供游客娱乐休闲度假的场所，高高的摩天轮带你享受娱乐的同时又可登高望远，到北美最古老的博物馆之一的城市博物馆可聆听历史的回声。人们还可以到小巧玲珑的植物园观赏奇花异草，到巨屏立体电影院欣赏罕见的景观。城市里的纪念品商店，免税店，赌场，旅馆，酒店，电影院，餐馆，咖啡屋，酒吧，游乐园，你能想到的娱乐方式，或是奢侈或是浪漫或是时尚，在这个并不是很大的城市几乎都可以玩遍。

当然，我作为记者更为关注的是这里的水质和环境。比较起10多年前，美加边境两岸的城市更加繁华了，游客也有了明显增多，但环境却仍然那么优美，尼亚加拉瀑布的水质似乎更加清澈，风吹过，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甜美的味道。当地记者朋友告诉我，加拿大政府为了保护尼亚加拉瀑布的秀美，早已将尼亚加拉河道加拿大领土的一侧开辟为特别保护区，建成了蜿蜒而行近百公里的园林大道。我安排出三天的时间，到这条大道上走了走，发现从精心维护的花园到占地数百英亩的天然公园绿地，都在将大瀑布的壮美延伸扩散。我还特意看了看尼亚加拉河道的几十个出水口，发现其水质都清澈甘甜。原来，加拿大当地政府规定，所有排入尼亚加拉河流的水都要经过处理到优于饮用水的标准。

安大略湖

安大略湖是世界第十四大湖，北邻加拿大安大略省，南毗尼亚加拉半岛和美国纽约州。安大略湖

的地理坐标为北纬43.7° 西经77.9° 海拔高度为75米。湖岸线长1380千米244最宽处为85千米亚加拉河，

最大的流出河流是圣劳伦斯河，是北美洲五大淡水湖之一，属于世界最大的淡水湖群。安大略湖这个名字来自易洛魁语Skanadario 意思是“美丽之湖”或“闪光之湖”，加拿大的安大略省就因此湖而得名。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我2014年夏末来到安大略湖畔时，加拿大多伦多地区刚刚下过一场雨，使这里原本就洁净的空气飘荡着更加浓郁的草香，温柔的晨风从湖面吹来，细细的涟漪在水面荡漾，不再炽热的阳光透过泛黄的枝叶照在脸上，令我感到分外惬意。但枝头摇曳的片片黄叶又在提醒我：夏天正在悄悄离去，金色的秋天已经到来。

可能是为揪住夏末的尾巴，多伦多地区的市民纷纷来到安大略湖畔，感受夏末的最后一抹暖阳，力挽即将逝去的夏日景色。拥有广袤地域的加拿大靠近北冰洋，寒冷而漫长的冬季令加拿大居民酷爱夏日、百倍珍惜夏日时光，他们视安大略湖为“海”，无比眷恋湖畔的幽径与沙滩。时序转换，夏去秋来，而安大略湖畔依然呈现一派“夏末游湖图”的胜景。多伦多市拥有46公里长的湖岸线，广阔的湖畔地带是多伦多地区最具魅力的优美风景线，仅在多伦多市境内就有20个湖滨公园。湖心公园是最受瞩目的游览休闲地，这里游人常年络绎不绝，它由三个林木葱茏的小岛组成，有多班渡轮不停地将游客送往小岛。湖面碧波万顷，湖畔其乐融融。我走在绵延松软的湖滩上，仰望白云朵朵的蓝天，眺望湖天一色的水面，观赏海鸥翱翔、帆影点点、游艇滑浪、水鸟“聚会”的奇景，心旷神怡的感觉油然而生。

秋风中我倚栏眺望。此时阳光闪耀在碧浪辉金的浩瀚湖面上，鸟儿在蓝天白云间自由的飞翔，偶尔还会引吭高歌，构成了一幅妩媚妖娆，绚丽多彩的画面。中国诗人海子梦想的美好生活是砍柴、喂马、周游世界，而生活在安大略湖畔的人们，并不需要周游世界，他们只要待在湖畔，能够露营，徒步，划独木舟就心满意足了。安大略湖赋予了多伦多这座大都市似水的柔情，你在湖畔行走，脚步会不由自由的慢了下来，心情也愈加愉悦。许多湖滨公园都有茂密的林木、大面积的草坪、适宜的水生植物与花卉，松鼠时而在树下和草坪上悠闲地踱步，时而与游人共享野餐;即使在居民区,松鼠们也完全明白，可以自由地游窜各家各户,没有人会伤害它们；湖面上的天鹅、野鸭和加拿大大雁，时聚时散，时浮时飞，自由游弋与飞翔，有时还会落在沙滩或步行道上，与游人结伴而行。

当地朋友告诉我，今日湖滨绚丽的景色得益于多伦多湖滨复兴计划。2001年伦多、安大略省和加拿大联邦三级政府启动了“ 湖滨复兴计划”，旨在将多伦多市区南部滨湖地区的废弃工业用地和破旧老区，规划与改建为人与自然和谐一体的可持续发展绿色社区。项目占地300公顷，堪称北美最大的城市改造项目。现在多伦多市南的湖滨，多公园、滨湖步行道、湖滨沙滩及附近的林荫道，都是“湖滨复兴计划”的成果。这项为期10 的湖滨复兴工程，打破了城市与湖岸之间的藩篱，将多伦多变成一座真正的水岸城市，并为公众创建了多样性、充满活力的城市公共空间。

C P P I B总部

加拿大的朋友知道我所兼任主编的《新财志》多媒体杂志，是一本以引领新财富，培育新产业为主旨的中国财经类主流媒体后，特意安排我到加拿大退休金计划投资委员会(CPPIB)总部进行了一次采访。

CPPIB总部在多伦多市有名的金融街附近，其周围有包括中国银行多伦多中区分行、中国建设银行多伦多分行以及加拿大皇家银行，花旗银行等在内的近百家金融机构的办事处。站在CPPIB总部贵宾接待室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可以一览夕阳下的安大略湖绚丽多彩的美景。对CPPIB 我已关注多年。这个机构是万科和阿里巴巴等多家中国当今经济引跑者的主要股权的投资人。CPPIB现任首席执行官MarkWiseman 毕业于加拿大女王大学和多伦多大学，于2005年加入投资委员会并于2012年开始担任主席兼首席执行官。此前，他曾负责安大略教师退休金的私募股权投资。他也曾在加拿大上市商业银行H a r r o w s t o n I n c 和 S u l l i v a n & Cromwell 律师事务所任职。

据CPPIB接待我的负责人介绍，这个机构成立于1997年。1997年以前，加拿大养老保险(以下简称CPP)基金只能存银行，或用于购买加拿大联邦政府债券、省政府债券和国家金融机构债券，收益率不高(1971年至1989年年度平均收益率1.8%）根据1995年CPP第15次精算报告，如果维持这样的保值增值方式，基金结余将会在2015年完全耗尽，届时，缴费率需要提高至14%以上才能维持基金收支平衡。为了增强CPP基金自求平衡的能力，维持基金的财务可持续性，加拿大政府从1995年起开始推行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措施就是对CPP基金结余进行多元化投资，以提高投资收益。1997年，加拿大国会通过了《加拿大养老保险计划投资委员会法案》，成立了加拿大养老保险基金投资理事会(CPPIB) 专事CPP基金的投资管理。拿着加拿大民众的退休金在全球范围内投资，如何做到既让政府放心，又让民众放心？据CPPIB接待我的负责人介绍，他们的经验主要是得益于制度设计。按照加拿大有关法律规定，CPPIB必须符合以下要求：一是其投资运营工作与政府保持一定的距离，即其具体投资决策不受政府干扰。二是以获得投资收益、保证投资盈利性作为唯一目的，不能以促进国家和地区经济发展等其他目的作为其投资目标。三是保持高度的透明性。

在具体项目运作中，CPPIB依靠严格的风险管理实现基金稳定增值。CPPIB对于证券、基础设施、商业地产等不同风险级别的资产，进行合理的投资组合，平衡风险，并且偏好长期投资项目。CPPIB在进行私募股权投资时，可能需要卖出股票以获得相应的资金。因此，在进行投资决策时就需要将拟进行的投资和拟出售的资产进行风险收益比较，只有前者的风险收益特征优于后者时，才会进行投资。在资金管理方面，CPPIB法案规定其每个季度和财年都必须实行强制财务披露。公司高管的薪酬(包括工资和奖金等)在年报里也都有严格的详细披露。CPPIB不直接接触资金，而是通过投资组合计划进行资金运作，由政府委托的银行负责资金出纳。

回顾CPPIB在中国的投资历史，阿里巴巴不是第一个投资目标，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早在2008年2月，CPPIB即已向一家名叫“方源资本”(FountainVest Partners)的私募基金投入2亿美元。该基金侧重于为那些能从中国的消费结构升级、城市化建设进程中获益的企业提供成长性资金，为人熟知的投资对象包括在线钻石网商“钻石小鸟”。此外，CPPIB还向鼎晖投资(CDHInvestments)、中信资本中国基金(CiticCapital)和弘毅投资(Hony Capital)等重点投资中国的私募股权公司投入资金，希冀借此打开中国投资之门。在 2011年时，CPPIB即兵分两路向阿里伸出橄榄枝，一线是直接向阿里巴巴投资1亿加元，另一线是向银湖管理(Silver LakeManagement LLC)投资 4.65 亿加元，借此间接持有阿里巴巴小部分股权。除此之外，CPPIB也投资雅虎及软银控股，这两家公司原先持有阿里巴巴股权，也间接使CPPIB有大笔进帐。近年来，CPPIB投资收获颇丰。年报显示，截至2014年3月31日， CPP基金总资产创历史新高，达2191亿加元，净投资利润高达301亿加元，投资毛收益率为16.5%，按年折算的1 年期净收益率为5.1%。在管理基金的过程中，CPPIB追求多样化的投资产品，以达到基金的长期可持续发展。投资范畴包括私募投资、公开市场投资以及房地产投资，涵盖北美、亚洲、欧洲、澳洲等主要市场。加拿大首席精算师Chief Actuary of Canada预计，该退休基金将在未来的75年内保持稳定。据CPPIB接待我的负责人介绍，CPPIB正加快进入中国市场的脚步，他们现已在中国香港建立了首个海外办事处。2011年，CPPIB宣布以加币2.85亿元入股香港领达中心(Interlink)，取得这个全新大型仓库与配送中心50%股权。拥有领达中心另一半股权的是嘉民香港物流基金(GoodmanHong Kong Logistics Fund)，其母公司澳洲房地产信托公司嘉民集团(Goodman Group)亦是CPPIB在中国大陆的合作伙伴——两者合资组建了嘉民中国物流基金，目前在上海拥有7幢收租物业，提供约35万平方米的物流空间，并启动了两项开发项目。

小镇风光

在加拿大访问，给我印象深刻的还有那些散布在大城市周围的小镇。高速公路将这种地域风情浓厚的小镇与大城市串联起来，从高空观察，就像是一串美丽的珍珠。加拿大政府规定所有新建的小城镇都必须先从基础设施做起，所以这些小镇不仅与外部联结的交通四通八达，城镇内部也是路网密集，小汽车可以从自己的家门口直接开到商场、学校和医院等任何地点，交通十分便捷。国家对环卫管理是从源头上进行控制。即以提高全民的环保意识为出发点，综合运用法律、规划、经济、技术等各种手段构建有效的控制体系。对达不到环保要求的项目，政府坚决不准开工建设。对于日常环卫工作，政府采用市场化手段进行管理。加拿大不少小城镇都建有私营的垃圾清理公司，政府将垃圾清运和处理任务承包给这些私营公司，由公司来负责整个城市的垃圾清运和处理。同时，城市保洁任务也通过签订合同，由政府承包给私营保洁公司，再由公司雇佣清洁工维持街道、公园、居民区等公共场所的清洁卫生，取得了显著的效果。我对加拿大政府用于小城镇基础设施建设和日常管理的资金来源很感兴趣。深入采访后了解到，

其一种被称之为占有税的税金，是地方政府重要的资金来源。加拿大政府对有意在小城镇购房置地的投资者，开始并不会收取巨额的土地出让金，而是每年根据其房屋占地面积的多少收取占有税。这样，收入高的人可以购置土地建别墅，但是由于每年必须交不菲的占有税，又约束他们不得不量力而行。对于中低收入者，则完全可以选择购买或租住高层住宅，由于分摊的占地面积较少，所以相应的土地占有税就会少很多。加拿大政府这种预置的顶层设计，不但使小城镇得以稳步发展，还从源头上堵截了房屋投机者炒作房价的可能性，多年以来，其房价一直保持平稳，小镇的人们安居乐业，一派祥和。许多小镇现在已成为不少国外旅行者的必到之处，中国有些旅行社还设计了加拿大小镇游的专门线路。湖滨小镇和珀斯小镇就是中国小镇游的游客必到之处。

湖滨小镇离美加边境的尼亚加拉大瀑布不远，与美国隔河相望。这里被湖泊环抱，还有小山峰的点缀，温暖湿润的气候让人感觉很舒适。小镇是世界有名的葡萄园种植区，除了葡萄，这里的樱桃、草莓、梨也应有尽有。经过多年建设，湖滨小镇的学校医院和旅馆、水疗馆、画廊、传统花园、古玩店，甚至高尔夫球场也都颇具规模。湖滨小镇盛产的冰酒，行销全世界。冰酒是葡萄酒的一种，用初冬刚刚被冰冻的葡萄酿酒，口感好，营养价值高。全世界的冰酒以加拿大的最闻名，加拿大冰酒又以湖滨小镇最闻名。小镇自己规定，生产冰酒求质量不求数量，虽然近年来冰酒不断提价，但小镇冰酒每年始终只生产规定的数量。小镇周围都是葡萄园。这里的居民都是一家一栋豪华住宅，显示居民们极其富有，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镇上的年轻人平时在多伦多等大城市中工作，到了初冬收获葡萄的时候，则回来帮助家中干活，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珀斯小镇位于多伦多市的西面，是加拿大安大略省最美的小镇之一，曾获得包括“安大略省最美的小镇”在内的多个奖项。这个小镇，还被称为电话小镇，因为这里安装了世界上第一部电话。现在珀斯已是一座现代化十足的小镇，这里的商业极其繁荣，和其他小镇大不相同就是它的商业化景象，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你的眼睛应接不暇。这个小镇里有画廊、繁荣的高档酒店，还有世界上第一个高尔夫球场。

但在繁华中，你却仍然能感受到小镇百年前的心跳，不经意间就会与一段历史传说邂逅。经过翻新的石灰岩建筑奠定了珀斯小镇的遗产基调,走在石板路上你会听到百年前的一首老歌。小镇上颇为有趣的看点是一个叫水晶宫的地方,堪称'变废为宝'的典范：用料全部来源于渥太华里多巴士街拆卸后的弃料。每到夏季，珀斯还有专门的农副特产交易展和手艺集市，绝大多数的店铺都隐匿在镇子里上百年的石质建筑之中。位于镇中心福斯特街的PerthPharmasave药店，算上药店前身，可以说是加拿大持续经营时间最长的老字号的药店了。在悠长的历史长河中，流传至今的还有加拿大历史上第二份周报Perth Courier、加拿大最早的高尔夫球场、有着150多年历史的珀斯市民乐团……时间在珀斯小镇，似乎放慢了脚步，细水长流的慢生活让珀斯的今天仍然在繁华中流淌着永恒的魅力。我特意到Perth Courier周报的编辑部与那里的记者编辑们喝了杯咖啡，他们自豪地告诉我，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加拿大女作家爱丽丝·门罗的很多作品，都是取材于我们这个小镇的生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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